喜欢集藏的人都会伴随着两个其他的爱好,一是喜欢每次“淘宝”的过程,尤其是在旧货市场、跳蚤市场、二手交易平台、拍卖平台(群)等淘置一些自己心仪的东西;二是喜欢欣赏的过程。欣赏又是一个不断观看、观摩、研究、把玩的过程,就如同乾隆皇帝喜欢在自己收藏的名画上刻印加拓一样,就是一种欣赏的过程。对于集邮爱好者来说,自然是欣赏邮票的一个过程,时不时地拿出来通风、晾晒一下,也防止霉变、发黄、氧化等等。
在欣赏的过程中,一方面可以不断丰富自己的集藏知识,也可以归纳积累一些相关的认知,这是一个不断积累的过程,学无止境,本身就是一个不断探索和追求的过程。另一方面是纯粹的欣赏和发自内心的一种欣喜,这是一个享受的过程,也是一种不断丰盈内心的积累。集藏知识的扩充,就是在不断地探知中慢慢地堆积起来的,因此高倍放大镜是不可缺少的。就如同被高清电视玩坏的《甄嬛传》一样,对于自己珍藏的任何集邮品,自然也是逃不过这种反复审视的过程。有没有造假,有没弱齿,背胶如何,是不是“二刷”等等,都是大家反复甄别的关键所在。
对于自己心仪的物件,喜欢集藏的人都能回忆起当初置办的过程,或许有曲折,或许有捡漏,或许价格不菲,或许有这样那样的小故事小桥段,甚至或许还有一些艰难的历程等等。就如同马未都经常讲的一些早期在潘家园,以及各类旧货市场上考验眼力价的各种小故事一样,都是在自己集藏路上不可或缺的内容,既是一种点缀,又是一段段的美好回味或者痛苦的记忆;毕竟,有时候我们也都有看走眼“败走麦城”的遭遇。
闲暇时,也会把自己收藏的一些比较珍贵的邮票再重置一下,翻看一下,通通风,晾晒一下,看看没有变化?尤其是不能发潮,霉变,变黄,干燥的环境是必不可少的。自己收藏的这套编号邮票,《白毛女》是当初购买的日本回流品,品相和保存还是相当不错的,因此价格也是偏高一些的。对于编号票的喜好,是因为她特殊的一个位置以及在中国邮政史上不同寻常的一个阶段。
众所周知,编号票是新中国邮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指1970年至1974年期间发行的各种邮票。“文革”中期,我国邮政主管部门一改“文革”初期发行的“文”字邮票没有任何志号的特点,决定对新邮发行恢复编印志号,但不具体细分“纪念”和“特种”邮票类别,只简单地采取统一的连续编号。从1970年8月1日起至1974年12月23日止,在这四年多的时间里共发行了95枚(共21套)邮票,连续编号为1—95。集邮界习惯上称这一时期发行的邮票为“编号票”。实际上编号票和前期发行的“文”字邮票一样,也属于“文革”时期较为特殊的邮票,具有很高的收藏和研究价值。
可以看出,编号票仍带有“文革”的烙印,只是在画面上逐步摆脱了早期“文”字邮票一片红海洋的模式,特别是后两年发行的部分编号票,具备了典型的特种邮票风格。从这一层面上看,编号票具有承上启下的过渡性特征。
《白毛女》邮票取材于延安鲁迅艺术学院创作的歌剧。白毛女起源于晋察冀边区白毛仙姑的民间传说故事中的主人公“喜儿”,其因饱受旧社会的迫害而成为少白头,顾名思义被称作“白毛女”。1945年延安鲁迅艺术学院据此集体创作出歌剧《白毛女》。这部1940年代抗日战争末期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解放区创作的是一部具有深远历史影响的文艺作品。此作品后来被改编成多种艺术形式,经久不衰。当然,在现实中也确实有这样真实的故事,发生在四川一带,此前也有相关的报道。
《白毛女》是延安鲁迅艺术学院集体创作。贺敬之、丁毅执笔,马可、张鲁、瞿维、焕之、向隅、陈紫、刘炽等作曲。1945年初作于延安,同年 4月为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演出,受到热烈欢迎,后在解放区各地陆续上演,深受广大人民和八路军官兵的喜爱。剧本情节是地主恶霸黄世仁逼死佃户杨白劳,侮辱其女喜儿,喜儿被迫逃入深山成了“白毛女”。八路军来到了该地区,喜儿重见天日。
1973年9月25日,国家邮电部发行了这套邮票,编号为53-56,《白毛女》编号邮票是1973年6月1日国家邮电部恢复后发行的第一套邮票,全套4枚,四幅画面均以该舞剧剧照进行设计。其中,(53)/贫农杨白劳的闺女——喜儿;(54)/盼东方出红日;(55/愤怒诉说;(56)/八路军战士——喜儿。这套邮票是首次试用高光泽邮票纸印制而成,画面滋润丰富,网纹完整清晰,层次细腻饱满。
相比较如今新发行的一些邮票,在设计方面,高下立判,原来的邮票设计的一些优势和特点,在新生代的设计中,还保留的已经不多了。如今邮票设计的乏味和“简约化”“堆砌化”“PS化”经常成为集邮爱好者诟病的焦点。如果说发行计划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无法求全责备的话,那么已经计划好的发行的邮票,在设计方面还不能更加精益求精一些,又如何吸引集邮爱好者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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